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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怪奇馬戲團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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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怪奇馬戲團12

白狼聽不懂雲芽小聲罵他的詞語, 但他知道雲芽沒有拒絕他。

沒有明確地拒絕他的動作也沒有讓他滾。

雲芽罵他是狗白狼也只是疑惑一小下,畢竟他是把自己當狼的, 要罵也應該罵他是不聽話的壞狼。

但雲芽說他什麽其實他都挺高興的, 濕紅柔軟的唇瓣吐露出來的話語都是軟綿綿的,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反而讓人心裏癢癢的。

扯遠了……總之白狼平時就沒有怎麽轉過的腦子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

那就是, 他想舔.遍雲芽的全身。

其實他早就想做這件事了,但是他的馴獸師一直想讓他把自己當成人看,平時被他舔的時候也很抗拒,似乎不喜歡接受他的舔舐。

白狼很受挫, 因為他從小到大的認知就是舔舐對方是用於表示好感的。

馴獸師身上又白又軟,總是喜歡把自己藏在衣服底下, 像是香軟可口的小點心, 不肯被人吃掉。

隔著衣服白狼也舔不到別的地方,只好趁訓練或者表演結束,在雲芽手腕上和手臂上到處舔舔。

訓練過後身上多少會出一點汗, 但雲芽出汗都沒有多少。身上淺淡的味道會因為汗水揮發而濃烈一點, 白狼就趁這個機會多舔舔。

就這一點雲芽也很不情願, 他嫌棄白狼的不符合場合的熱情。

這當然是不夠的,但現在白狼能舔到其他地方了。

雲芽頭皮發麻。

他的襯衫扣子已經被白狼扯掉幾個了,等會就要從肩頭滑落,費力起著遮蔽身體的作用。

罪魁禍首白狼還在和他的襯衫扣子作鬥爭, 下一秒就要把衣服一起扯下去。

熾熱的吐息就落在肩頭, 安靜環境裏觸感被放大無數倍,雲芽感覺自己肩膀整個都是麻掉的。

他只好小聲的, 委曲求全地和白狼商量:“別扯了好不好?”

雖然這件衣服他也不是很喜歡, 但是衣櫃裏能穿出去的襯衫就那麽多, 少一件他都心疼。

白狼這樣霍霍衣服,也就仗著自己平時不喜歡穿衣服沒把衣服當回事罷了!

雲芽想到這裏,努力拉住白狼想扯開衣服的手:“別扯了,衣服要壞了。”

白狼聽見他的話,動作頓了一下,很快轉移向了雲芽的長褲。

雲芽:好,好。

不扯衣服然後就開始扯褲子了是吧?

這個動作讓雲芽更懊惱了,白狼在這方面堪稱無師自通,很快他的大腿就感覺到了涼意。

細膩柔軟的肌膚暴露出來,徹底裸.露在白狼眼裏。

雲芽下意識蜷縮起來,但腿被壓著動不了,只好試圖用手臂把自己遮住。

他身上就剩下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衫,堪堪遮住腿根,往下是稍微有點肉的大腿和裸白纖細的小腿。

瑩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能發光一樣,無比吸引著別人的目光。

嫩白的足心踩在柔軟的毯子上,圓潤的腳趾因為緊張都踩出幾個小坑,小腿一顫一顫。

很適合被人捉著足踝從下往上舔一舔,直到讓纖細修長的雙腿都顫抖不已。

白狼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他松開對雲芽的束縛,俯下身含住了精致的足踝,粗糙的舌頭在上面打轉。

“啊!”腳踝處傳來濡濕的觸感,雲芽不用看也知道白狼在幹什麽,他下意識縮了縮腿,想讓白狼放開自己。

白狼低著頭,他又沒控制住力道,圓潤的腳趾直接踩在了白狼臉上,足心抵著他高挺的鼻梁。

“對不起……”雲芽顫顫把亂踩的腳收回去,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只有他在床上,雲芽就努力後退,手肘撐著自己。

白狼卻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反倒更用力地扣住雲芽的腳腕,然後繼續低頭。

舔了舔剛剛踩到臉上的足心。

雲芽的臉已經紅透了。

【我他嗎,黑屏了】

【還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快讓我看壞狗是怎麽舔老婆的!】

【被老婆踩臉了哦,指指點點,等會是不是得讓老婆給你踩那個那個】

【盲猜這個時候老婆已經哭哭了,然後壞狗就更過分了】

【謝謝,假裝我也在屏幕裏面】

第二天的時候雲芽都沒怎麽給白狼好臉色看。

他一直皺著眉,臉不知道為什麽就很紅,眼圈底下也有一層淡淡的粉,像是哭了不短時間。

白狼跟在雲芽後面,亦步亦趨,但是雲芽看都沒看他一眼。

雲芽短時間之內是不想理他了。

昨天白狼一直很亢奮,真的做到了罵他也不停下來。

不光是足心腳踝這樣平時碰不到的地方,帶來又癢又麻的觸感。

雲芽罵他他也不聽,反倒是更興奮了。

壞狗。

雲芽在心裏氣鼓鼓地罵他,說出來又怕他爽到,畢竟白狼是個被抽鞭子的時候都能爽到的。

不過很快雲芽就不想這件事了,因為怪奇馬戲團外面來人了。

白天的時候馬戲團是沒有外人的,馬戲團的演員總是在半夜工作,白天休息。現在卻都聚集在外面,等待著什麽人都詢問。

是亞歷帶著警局的人來了。

雲芽也站到人群後面,拉著白狼一起。

亞歷今天穿上了警長的制服,外套口袋上別著一支鋼筆,正在詢問king有關事情。

“本月9日你們的馬戲團是否舉行了一場馬戲表演?”亞歷問,他身後站了兩個年輕的警員,緊張地記錄著。

king並沒有表現出緊張,反倒把來勢不善的警員們當成了客人一樣。

他頷首,藍色的眼睛裏帶著笑意:“是的,那場表演我記得警長大人也來了,對我們馬戲團裏的馴獸師還很好奇。”

忽然被cue到的雲芽謹慎地把領口往上拉,並試圖用白狼的身體遮住自己。

亞歷頓了一下,繼續問:“這不是重點,那一天你們馬戲團裏有發現小孩子的蹤跡嗎,就是這個。”

身後的警員把失蹤兒童諾恩的畫像傳給king。

king接過來很仔細地看了看,最後搖了搖頭。

“抱歉,”他說:“馬戲團每一次表演都會接待很多客人,哪怕是身為團長也沒有辦法把所有人的面孔記下來。”

這個答案很誠懇,亞歷也沒有多逼問,吩咐警員把畫像都傳給怪奇馬戲團裏的其他人看看。

站在最前面的連體嬰姐妹把畫像接過來,對年輕的警員笑了笑,反倒是後者很沒有禮貌地盯著她們的脖子看。

她們同時搖頭,這個動作也把面前的警員嚇一跳。下一個被傳給了喝的醉醺醺的棕熊,棕熊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大著舌頭喊:“沒……沒見過,哪來的小崽子……”

會說話且滿身酒氣的棕熊主動把畫像接過去,亞歷的眼皮也抽了抽。

king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適時解釋:“這個也是我們馬戲團的成員,宿醉還沒有清醒。”

亞歷沈著臉點點頭。

畫像一路被傳到地上,他定睛看原來是有個侏儒在那裏等著,伸出枯瘦如樹皮的手指抓著畫像來回看了看,把薄薄的紙張都扯得變形。

他身邊,似乎是同伴的多毛人踹了他一下,把畫像搶過來了。

果然是一群怪胎。

不過亞歷的目光很快被最後面的人吸引了。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東方美人,昨天剛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亞歷的目光不由得變得熱切。

雲芽在人群後面,和白狼一起看那張畫像。

畫像有點失真,但總歸能看出上面畫的孩子的大體形貌。稀疏的卷發,褐色眼睛,額頭上破了一塊不小的疤,有縫針的痕跡。

雲芽很仔細地記下這個孩子的相貌,目光移到下面,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名字。

諾恩。

“你們有人見過他嗎?”亞歷在前面問,走過來把畫像收回來了。

雲芽的目光在一瞬間和他相交,很快就搖搖頭:“沒有。”

答案都是沒有,調查走向了死角。亞歷並沒有放棄,轉頭向king表示:“我們需要一點時間搜一下馬戲團。”

king擡起雙手:“當然可以,這是你們身為警員的職責。”

“不過,”他說:“希望各位搜查的時候動作小心一點,馬戲團的道具都很珍貴。”

亞歷當然點頭。

於是所有馬戲團的成員都站在外面看著亞歷他們一個一個帳篷搜羅過去。

搜到雲芽的帳篷的時候,剛好是亞歷負責。雲芽就把帳篷拉開,點亮煤氣燈,甚至把衣櫃一起拉開了。

亞歷並不算太仔細地看了,但因為白狼就站在雲芽後面,亦步亦趨幫他搬東西開東西的,他問了一句:“這個是你養的白狼,就是馬戲團裏的那個嗎?”

白狼聽不懂也不想聽亞歷的話,看見他指了指自己,背對著雲芽對亞歷齜牙。

亞歷皺眉,然後他就看見剛剛沖自己兇的白狼很依戀一樣半摟住雲芽的肩膀。

他其實比雲芽高很多,這個姿勢不光別扭還很奇怪,但白狼看著像是挺高興。

亞歷:……

雲芽當然沒看見這一幕,他點點頭回答亞歷:“就是他,我們住在一個帳篷裏。”

亞歷就沒說話了,快速而高效地檢查了帳篷裏可能藏人的地方。

很快他直起腰:“這裏沒有,你可以把東西收回去了。”

雲芽點頭,看著亞歷出去了。

怪奇馬戲團的占地不小,尤其是用於表演的那個帳篷。成員居住和用於堆放表演表演道具的帳篷也不少,亞歷他們花了很長時間才把東西檢查完。

“確定是沒有,”亞歷把畫像收起來,對king說:“抱歉,打擾你們的時間了。”

king微笑:“沒有就好,我們的馬戲團也很關心這個孩子的去向,如果有消息請千萬通知。”

亞歷點頭。

調查之後還是沒發現,他們就沒有留在這裏的理由了,所以亞歷很快帶著警員離開。

在去往警局的路上,年輕的警員湊上來和亞歷說:“他們馬戲團裏的人都好奇怪啊。”

另一個也附和:“對對!看到的時候給我嚇死了。”

小鎮上並不是每個人對畸形秀表演都有興趣,至少亞歷身邊這兩個不是。

亞歷並沒有回答這個:“回去吧,警局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他們回到警局的時候,發現門口又圍了一群人。

亞歷快步走過去,看清楚最前面是一對夫妻跪倒在地上,似乎是在說孩子找不到了。

年輕警員先把兩個人扶起來,終於從他們口中聽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了。

又有孩子失蹤了。

雲芽在第二天聽見這個消息。

那個時候連體嬰姐妹又要出去,不過身邊跟的不是前一天見到的人。

雲芽也不是很在意,他和白狼說幾句,自己也打算再去鎮子上看看。

他想去找亞歷,問問他們有沒有查到更近一步的線索。

哪料到亞歷看見他就說:“鎮子上又有一個孩子失蹤了。”

雲芽:“啊?”

這次似乎鬧得很大。

孩子失蹤本來不是小事,但是一開始的諾恩失蹤了幾乎沒有什麽人知道,所以才沒鬧出什麽大事。但這次又失蹤孩子的家屬很能鬧騰,沒到一天就幾乎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人們也才發現原來失蹤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前一個已經走丟七八天了。

小鎮的生活本來平靜,突如其來的消息像是冷水進了沸騰的油鍋,很快鬧出軒然大波。

雲芽光是坐在警局的椅子上,就能感受到周圍警員的忙碌了。

這種氣氛下他也不好再多留,詢問了失蹤的孩子的名字和長相之後就離開了。

兩張畫像被他記在腦海裏,雲芽對比了一下發現後面的孩子長相有點熟悉,好像是……

“系統,”雲芽回憶了一下:“後面那個是不是之前拿石子砸過我的小孩子?”

系統:“應該是。”

雲芽撇撇嘴,他就說這個小孩子怎麽長得那麽眼熟。

失蹤的時間也就一天上下……他回憶了一下,那個孩子在拿彈弓打破店鋪玻璃之後就跑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的事情。

而那個倒黴店主,正是道具師尤金。

雲芽想起來他店鋪裏售賣的東西,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

在副本裏出現這些,他總是感覺到危險的預兆。

但雲芽不能僅僅憑借著自己的猜想告訴亞歷尤金很可疑,畢竟也只有一個孩子在失蹤之前和尤金扯上關系。

這一切也只是他的懷疑和猜想,甚至雲芽都沒有見過尤金幾次,看見他面具下的臉龐。

雲芽決定先離開。

他和亞歷告別,這個忙碌的警長也沒有多餘的時間送他回去了。

雲芽一個人站在街道上,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

他找不到線索了。

怪奇馬戲團是有問題,但他在進副本之後都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除了他們表演的畸形秀。

小鎮裏也是,雲芽知道關鍵點是亞歷曾經對他說過的地下表演。但他不是小鎮上的人,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表演的地點,又該如何觀看表演。

所有的線索斷斷續續停留在腦海裏,像理不清的線團,雲芽找不到把它們厘清的方法。

他只能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道上,看著面孔陌生的人們向他走近又離開,最後擦肩而過。

這是雲芽第一次進入一個這樣棘手的副本。

白日裏平靜異常,重要活動都是在晚上舉行的,比如怪奇馬戲團的表演,小鎮裏存在的地下表演。但是到了白天,就什麽跡象都看不見。

過了瘋狂的夜晚,小鎮上的人又都恢覆如常了。

雲芽在小鎮上漫無目的地走,很快走到了死胡同裏面。

他意識到前面並沒有路,懊惱地後退,打算回到馬戲團裏面。

雲芽看了看周遭的建築,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那位曾經給自己送禮物並且表示邀請他當模特的先生家裏。

怎麽走到這了,他抿唇,果斷地後退離開。

只是在要走出道路盡頭的時候,雲芽感覺後面有人在喊他。

他有點驚訝地回頭,竟然看見了戈斯的影子出現在後面。

“抱歉,”戈斯朝他走過來,恢覆了那副彬彬有禮的紳士做派,仿佛之前都沒有過拿著一堆不合時宜的衣服請雲芽做他的模特似的:“我想你遇見了一點困難。”

他翡翠珠一般的眼睛裏寫滿關心:“而且,我也有可能幫到你。”

“真的嗎?”雲芽難以置信:“可是你並沒有幫我的理由。”

戈斯笑笑,金子一般的卷發被他束到身後,他朝雲芽頷首:“我為我上次的莽撞舉動向你道歉,我應該嚇到你了,真抱歉,平時我並不是那個樣子的。”

雲芽搖頭,其實戈斯也並沒有死纏爛打,至少是在他表示之後就沒有再往馬戲團送東西了。

可是,戈斯怎麽知道他遇到什麽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淺淺讓白狼吃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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